据有关资料和当事人回忆,马连良先生与李世济先生合作不少,比如《桑园会》、《审头刺汤》、《三娘教子》、《二堂舍子》等,但是马连良与李世济先生的义父程砚秋先生合作却不多。这是为什么呢?
首先说,马连良先生非常提携李世济先生,在这方面所谓佳话很多。据李世济自己回忆,马连良先生对他曾大力提携,大加教诲。譬如马连良鼓励李世济说:“程派很有特色,观众很喜欢看!当年我和你老师程先生合作演出,他演戏非常认真,你也有这个优点。”马先生又说:“玉不琢不成器。台上的事儿,不可能一口吃出个胖子来。天下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只要你自己努力,一定会博得观众的赏识。”后来,马连良又告诉李世济说:“演戏有‘会'、‘通'、‘精'、‘化'四个阶段。你现在是老师怎么教,就怎么演,只能算个‘会';戏演多了,好戏看多了,掌握了规律就能相‘通';琢磨细节,达到出神入化,才可以出‘精'品;自己能够通融汇合,进行创造,到了‘化'境,才能成为好演员。”
尤其在1958年程砚秋先生逝世后,经常去看李世济的排练和演出,并加以必要的指导。对此李世济先生非常感谢。马先生就对李世济说,“程先生故去了,我有责任关心你的成长。勤奋是演员必要的条件。我们那时候学戏靠‘偷' ,晚上花一个铜子买一碗光面,端在手里,装成给听戏的主顾送面的;混进园子以后,找一个角落,吃了面,然后才站在庭柱后面看戏。看戏的时候还得时时留神,不能让台上的主角发现。整晚上也不敢出戏园子,连厕所也不敢去。因为一出门又要花一个铜子。就这样,往往要从晚上六点看到深夜两三点钟。旧社会学戏这样苦,像你们学戏这条件我们过去做梦都不敢想的。你更应该珍惜学习机会,时时记住要勤奋!”
既然马连良先生非常提携李世济,那么为什么马先生几乎与程砚秋先生合作很少呢?原来据有关资料,马先生与程先生的演出节奏不太合拍,马先生节奏比较快,程先生节奏比较慢,二人都是大红大紫的名角,谁也不好要求对方按照自己的节奏走,所以自从一次两人合作《二堂舍子》,感觉不太合拍后,就再也没有唱过对戏。
而和李世济合作就不一样了,李世济节奏慢,马连良先生可以一个劲催李世济先生加快演出节奏,而李世济先生大体上要听马先生指导的,是要随着马连良先生的演出节奏走的。譬如演《审头刺汤》,李世济先生的演出节奏慢,马连良先生认为不符合剧情,叫李世济加快节奏,李世济就加快了节奏。而这种要求,而如果是马先生和程砚秋先生合作,马先生就不好向程砚秋先生提出。总之马连良先生与程砚秋先生合作较少。以及马先生大力提携李世济都是有原因的。不过尽管合作少,马先生和程先生二人关系还是不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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